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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真是要完了,你讓如歌死了,你自己也要償命,她也不會求饒,你何必折磨自己呢?”“我偏要。”“豐南,你聽我說,如歌千錯萬錯,她到底是你愛過的,你要她難過的方式有千萬種,為什麽非要這樣直接呢?”丁小憐著急的喊著。被卡的暈眩的許如歌聽到這些話,心裏忍不住咒罵,真是最毒婦人心。“你可以慢慢折磨她啊。”丁小憐再度道。如歌真的很想弄死丁小憐,這女人簡直陰毒。當很快,丁小憐的這些話奏效了。如歌感覺到穆豐南的手勁...一切風平浪靜之後,許如歌蓋在被子裏躺在了床上,呆呆的看著天花板。

陽光正盛,已經是午後了。

光線從窗紗裏透進來,形成一圈圈的光暈。

許如歌身上的痠疼有點過了,甚至比之前很多次都過了。

她抓了抓頭發,有點煩躁。

而此時,顧成勳正在浴室裏衝澡。

男人的體力永遠要比女人的體力好太多了,他是努力的那個人,卻體力好的如同牛,完了還能去洗澡,甚至幫她擦洗幹淨了再去。

她要惱死了。

心裏有點懊惱,卻又隱隱的透著一種很不可言說的喜悅。

她跟成勳又那樣親密了。

她曾經以為,這輩子都不能再跟這個男人在一起,這個在她身體裏唯一駐足的男人。

她對他的情感是複雜的。

也許張愛玲那句話說的對了,通往女人愛情的途徑就是那個地方。

沒有性,其他都不可言說。

女人就是這樣子,隻要跟那個男人做了那一檔子事情,就會這樣死心塌地的去想念他,愛著他。

隻是這樣嗎?

或許不隻是吧,如歌吸了口氣,昨晚上一幕幕清晰的回放在腦海裏,讓她明白自己到底在幹什麽。

如果昨天晚上是酒後的話,今天上午這一次,絕對是清醒的。

可是她還是沒有抗拒。

她緩了緩,趁著顧成勳還在裏麵洗澡,自己起身,找衣服。

她找了一遍,沒找到,纔想起來,是在外麵的洗手間裏。

他們昨天晚上是在外麵洗手間開始的,還是她主動的。

她立刻下床,沒有鞋子,昨晚上是顧成勳抱著她進來臥室的,鞋子應該在外麵。

她光著腳裹了個浴巾跑去外麵,腳下一涼,許如歌打了個激靈,還是繼續往前走了。

當門開啟,她看到了浴室裏的一幕,瞬間呆住。

淩亂不堪。

是的,地上都是衣服,他的,她的,還有他那上萬塊的皮帶,都散亂在地上,像是被強盜入侵留下的戰場,煩亂不堪。

魚缸裏的水還有小半缸,昨晚上的激烈她想起來,也是更臉紅。

撿起來地上的衣服,忽然發現自己的衣服都爛了,亂糟糟的,還有水。

不能穿了。

她隻能快速的回轉去衣帽間,想到之前他給她買的那些衣服,她走的時候都沒有帶。

現在,回來,她快速的回到了衣帽間看到裏麵的衣服還是她走的時候那樣,整整齊齊,沒有動過。

不!

比之前還要整齊。

看起來像是打掃過的。

他找人打掃的,還是自己打掃的?

這個疑問在腦海裏盤旋。

忽然,門開了。

許如歌驚得回頭,就看到了顧成勳腰上圍著一個浴巾,頭發濕漉漉的還在滴著水,他的腹肌和胸肌都很發達,看起來格外的雄健。

“沒有人來過這裏,除了李聰會進來送點吃的,其他的都沒有人來過。”他聲音低啞的開口:“這些都是你的,我不會讓外熱動的。”

可以理解,這衣服是他整理的。

許如歌瞬間就明白了。

可是這個男人他曾幾何時這麽有耐心了?

她微微垂眸,低低頭看著自己還光著腳。

而男人也看到了。

他走了過來,目光落在了許如歌的身上。

她也是穿著一件浴巾,跟她一樣子,她又圓又潤的肩頭上帶著他昨晚上留下的紅色的痕跡,像是草莓的印記。

他目光深了深,伸手抱起來她,把人抱在了衣帽間開放的抽屜上,讓她坐在上麵,開口道:“地上涼,你不能光腳下來,下次需要什麽喊我。”

她麵上一窘,心裏卻又很溫暖。

他拿了一條新的毛巾擦幹淨頭發和身上的水珠,怕涼到了許如歌,這才靠近瞭如歌,開口道:“需要什麽?”

如歌低著頭,小聲道:“衣服,全部的。”

她現在隻有一條浴巾,什麽都沒有。

“內褲也要嗎?”他問。

她臉一紅,點點頭。

他沒吱聲,呼吸似乎急促了一下。

“酒醒了嗎?”他又問。

“嗯。”她點點頭。

“有沒有不舒服?”他再度問道。

她一愣,搖搖頭。

除了很累很累很疲倦很尷尬外,沒有不舒服的。

他就緊貼著抽屜而站,恰好靠近了許如歌。

更巧的是,他浴巾跌落了。

她的眼睛瞬間不知道該去看那裏。

“如歌。”他低聲喊道。

如歌下意識的抬頭,男人看向著她,眼神很溫柔,幾乎可以溢位水來的那種。

她看的驚心,看的心懷忐忑和窘迫,還有不可掩蓋的貪戀。

她愛他啊。

“我今天不能讓你走。”他語氣裏都是誠懇,很鄭重其事的開口道。

“為什麽?”如歌反應不過來,下意識的問道。

“因為我要你,我想要你。”他沉聲道:“我怕放你走了,你又不見了。”

他已經在繼續了。

天知道她都要餓死了,誰經得起這種折騰。

她立刻伸手阻止,可手剛一碰到他,立刻就收了回來,因為太涼了,他的麵板剛洗過澡的緣故吧,很涼,也觸感很好。

她手一僵,還是再度伸了過去,阻止他:“我很累。”

“我也累。”他開口道:”可是我的精神很亢奮,我覺得我又活過來了。”

失去她的那兩三個月,他簡直是生不如死。

現在,他再度碰到她,就真的活過來了。

那種感覺,無以言表。

他多希望全部的表達給她,可是,他也怕她接受吧了,或者不是很相信。

許如歌心裏一緊,抿了抿唇,輕聲道:“我不做了,昨晚上是個錯誤,成勳。”

“那今天上午嗎?”他看著她,一字一句道:“別跟我說,這也是個錯誤。”

“是——”

“是個屁。”他忍不住爆了粗口。“昨晚上你可以找理由說是喝了酒,一不小心喝大了,所以行為都無法約束。”

“.......”

“可今天早晨不是了,今天早晨,你一直很清醒,你也想念我,你不承認可以,你的身體卻欺騙不了我。”

“.......”

“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好嗎?如歌?”

“成勳。”許如歌試著開口,可是說什麽,似乎都不太合適。“我——”

“讓我進去,進去再說。”他眼睛盯著她,開口道。行我素,他要這個女人知道什麽是絕對的控製。他終於,讓她知道了什麽是不管不顧的絕對。他這才放開她,他的唇邊一抹妖冶的紅,那是血絲。那完美的唇此刻被血液染紅,就像是火紅的玫瑰,更顯得邪魅。如歌瞪著他,瘋子,這個瘋子。“許老師?我是喬伊,我想要去廁所啊,開門好嗎?”門口依然是傳來喬伊的聲音。許如歌更是緊張,尷尬,她覺得要是被喬伊發現的話,一定會無比尷尬的。她看著顧成勳的眸子裏都是指控,那種帶著無比委屈和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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