機會兒好嗎？”顧天晴閉了閉眼睛，道：“那你告訴我，這些年來，你有過別的女人嗎？”榮膺一怔。顧天晴猛地睜眼對上他的眼睛。她看到了他眼中的驚訝，心裏就悶了起來，不用猜，七八年，他肯定有不少女人。她忽然有點窒息感，心疼的難受，如同吃了蒼蠅屎一般。她自嘲一笑，道：“這多年，你肯定有很多女人，在技術上，你是進步了不少，你情場上老辣，但你讓我惡心，你太髒了。”“小晴——”“我不會跟你在一起。”顧天晴一字一句的...“我已經沒有隱瞞的意義了。”林如清輕聲道：“我這些年來，過的並不快樂。”

“你不快樂？”

“不是。”林如清搖頭：“我的不快樂，不是來自於你，我的不快樂，是因為我一直恪守著這個秘密，這讓我非常的難受，我每次都想要說，可是我不敢，我怕你給我的幸福，會離開我。

喬伊出生後，我不想再丟棄她，我的女兒，我想要陪著她長大，我更不敢說了。

這個秘密，每天都伴隨著我，讓我寢食難安。

我害怕，越是害怕，越是不敢說，越是不敢說，越是心裏憋悶。

博遠，我知道，你對我好，你盡了一個丈夫該盡的全部責任，是我不好。”

“你確實不好。”喬博遠冷聲道，語氣很冷，像是來自地獄一樣的冰冷。“你何止是不好，你簡直是可惡至極。”

林如清雙手握住，成拳頭，唇抿的緊緊地。

她的臉很蒼白。

沒有說話，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麽。

喬博遠眯著眼睛看她。

“你這個女人，真是虛偽至極。”

林如清依然不說話，她看起來就像是可憐兮兮的小夫婦，整個人完全是委屈的。

不是她做出來委屈的樣子，就是看起來給人感覺她很無辜。

“該死的。”喬博遠氣瘋了，他伸手把茶幾上的東西給一把掀掉。“離婚？”

林如清一哆嗦。

“你想要離婚，東窗事發之後，你想要拍拍屁股走人，你憑什麽？你在把我耍的團團轉之後想要走人？你憑什麽？”

林如清臉色一變，有點難受。“博遠，你想要我怎樣，我要怎樣做，才能讓你好受點，你告訴我，隻要你說，我改。”

喬博遠再度冷笑，這一次，聲音很想，很大。

他笑的很是諷刺，在嘲笑著林如清的幼稚。

“你改？”

喬博遠冷喝道：“你這個不知道恥辱，靠著出賣女人的身體上位達到自己內心某些見不得天的目的。你這種女人，根本就該下地獄，更重要的是，你危婚先孕還拋棄兩個嗷嗷待哺的女兒，你真是可惡，你這個女人，一天都沒有喂過你的孩子吧？”

林如清臉色陡然蒼白。

喬博遠的這些話，一下子刺痛到了她的心靈最深處。

就算是不承認，她也得佩服，這個男人，知道如何刺傷她。

她確實一次奶水也沒有喂過她拋棄的孩子。

當過父母的人都會知道，奶水，隻要不喝，慢慢的從開始就會回奶，就不再分泌。

她不敢喂。

所以，兩個孩子，根本沒有吃過她的奶。

她的臉蛇越來越蒼白，沒有血色，眼睛垂下來，看著自己泛白的手，那骨節，全部的泛白。

她知道，自己什麽都不該說，這時候，讓這個盛怒的男人說吧。

“說話。”喬博遠偏偏不放過她，忍不住衝著她大吼起來。

“是的，你說的都沒錯。”林如清如實的回答。“我確實沒有喂過我的孩子們。”

“你，算不算人？”他再度諷刺道。

林如清搖頭。“不是，我不是人，我畜生不如，我這個女人，陰險，不要臉，我無所不用其極。”

可是，那個時候，她能做的，也隻怕是如此吧。

她是不能吃苦，她是虛偽。

她也該付出代價。

聽到她如此說，喬博遠反倒是更生氣了。

“該死的，你以為你這樣說，我就能高興了？”

沉默。

林如清再度沉默了下來。

她無法奢望喬博遠高興，怎麽能高興的起來了。

她觸碰的是男人的尊嚴，男人的一切。

他的麵子，被她踐踏了多少年。

如果說實話，他一定不會要她這樣的女人，她都知道。

即使再愛，對喬博遠來說，都不如麵子重要。

“林如清。”喬博遠再度厲聲道。

林如清抬眼，對上他凶狠的眸子，她抿了抿唇。

他盯著她的肚子，看著她的肚子，似乎在思考著什麽。

“你現在懷的這個孩子，是不是也是你的手段？”

林如清一僵，垂眸，輕聲道：“博遠，我不想騙你，是。”

“是？”喬博遠再度瘋狂起來：“你敢說是。”

林如清閉著眼睛，遮掩住眼底的驚恐和心酸。

“博遠，我無法再欺騙你。”她輕聲道：“這個孩子，就是我怕東窗事發後你憤怒，所以我努力懷上的，我想要利用這個孩子，就是這樣的。”

她眼底有著悲哀，紅紅的，眼睛裏都是霧氣，臉是僵的，她明明一把年紀了，可是她還是麵板那麽好，就跟三十多歲的女人一樣。

不得不說，她有著俱佳的氣質，太好。

天生麗質。

喬博遠自嘲的想著，告訴自己，就是被這氣質迷惑的，他就是一輩子都被她迷惑了。

“你這個該死的女人，你連孩子都利用，你還有什麽不利用的？”他很生氣，氣的有點口無遮攔。

“那個男人，你曾經的那個男人，你是不是，在床上的時候也這樣騷？”

林如清臉色一僵，被羞辱的難堪接踵而來，很是難受。

她胸膛微微起伏，卻不吱聲。

“說話。”喬博遠大吼一聲。

林如清很是難堪：“博遠，沒有。”

她知道，此刻，她說什麽都不一定能夠全身而退。

她，不想他那樣子生氣。

畢竟這一生，他們陪伴了彼此多年，幾十年了，她對這個男人的感情越來越複雜。

“我沒有。”

喬博遠的臉色更不好看。“沒有？你以為我會信？你這個女人什麽不能利用？你最好的給了那個男人，你給我的......你這個二手貨........”

林如清的眼淚劈裏啪啦的滾落下來，“博遠，你罵我吧，隨你怎麽罵我，隻要你快樂，我已經不在意了，我現在，生不如死。”

“你生不如死？”喬博遠冷笑了起來：“你居然說你生不如死？你怎麽不去死？你二十多年前就該死，你那時候為什麽不去死？你死了，也不會讓這麽多人痛苦？你這個手段惡劣卑鄙的女人，你該死，你早就該死了。”

這是喬博遠的憤怒。

“所以，離婚吧。”林如清道：“你放了我，我也放了你，你還可以再娶，博遠，你的年紀還不是太老。”側，眼底一抹黯然，那是午夜夢回時候她每次都是這樣，心裏空落落的，缺憾了太多，是怎麽也彌補不了那顆缺掉了一角的心的。她失去的，她難以啟齒的那些經曆。呃！她閉上眼睛，緊緊地握成拳頭。身旁，喬博遠不經意的一個翻身，嚇得她暗暗倒抽了一口氣。喬博遠繼續睡去，她卻難以入眠。生個兒子，也許是最好的選擇。她不的不如此。星火小學。榮易從碧水源回到了學校，已經是上午的9點半。他遲到了。進辦公室的時候已經上了兩節課，榮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