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著她,黑色瞳孔下是沉甸甸的危險與警告,“你去自首。”楚鎖鎖一臉無辜,“我沒做什麽呀。”顧北弦唇角勾起抹極冷的弧度,“丁烈和丁闖闖都招了,你還敢嘴硬?”楚鎖鎖振振有詞,“丁烈找蘇嫿借錢,她不給,我看他可憐,就隨手幫了他一把。一百萬於我來說,就是個包錢,對他來說卻是救命錢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,我也是做好事呀。“你那是助紂為虐!”“我去自首,警方也治不了我的罪呀。丁烈上電視是自願的,丁闖闖也是自願的,...那鬼鬼祟祟的人影,也不是等閑之輩。

見有人追來,拔腿就跑,腳下生風,像長了雙飛毛腿一下,很快消失在黑夜裏。

鹿巍使了幾次暗器,都被他躲開了。

他不顧年邁,一路狂追,追得氣喘籲籲。

畢竟上了年紀,竟被那人逃脫了。

後悔沒帶馴好的馬蜂來,如果帶了,可以助他一臂之力。

鹿巍返回元峻的病房。

秦悅寧見他老臉紅撲撲的,額頭還有汗,急忙扯了幾張紙巾,走到他麵前,幫他擦汗,邊擦邊問:“外公,您臉怎麽這麽紅?”

鹿巍盯著她的眼睛,“小悅寧,從今天開始,我要寸步不離你左右。”

秦悅寧嫌他肉麻,“您老皮又癢癢了是吧?您這麽大一個老男人,在這裏方便嗎?”

鹿巍一臉嚴肅地說:“不方便也得方便。樓下有人鬼鬼祟祟,我一下去,他就跑。為什麽跑?因為他心虛。為什麽心虛?多半是衝元峻來的。元峻跟我沒血緣關係,但你是我的親外孫女,你要是出事,我沒法向你媽和你外婆交待。那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跑了,身手不賴,也不知還有多少同夥,萬萬不可大意。”

聞言,秦悅寧不由得心生戒備。

放在平時,元峻好手好腳,倒是不怕。

眼下元峻一條腿骨折,行動不便,若有多人偷襲,憑她和隱在暗處的兩個保鏢,恐難招架。

秦悅寧拍拍鹿巍的肩膀,“外公,那就麻煩您了。”

鹿巍白她一眼,“虛偽,跟自己親外公還客套。”

元太太見祖孫倆感情這麽好,又見秦悅寧性子爽利,對這家人越發滿意。

這家人除了秦野年輕時盜過墓,比較有性格,再也挑不出什麽大毛病。

鹿巍看向元太太,“元夫人,天色不早了,您快去休息吧,這裏交給我和小悅寧。您放心,有我在,不會讓任何人傷到元峻。”

元太太原本想留下照顧元峻,見秦悅寧沒有要走的意思,也不好將小情侶拆開,便說:“那就有勞鹿老先生,辛苦您了。”

鹿巍感動得想哭。

前半輩子在異能隊被排擠,被打壓。

後來被自己親女兒防賊似的防著,前妻也離他而去,顧家全家人都不待見他。

元太太這種身居高位的人,卻對他畢恭畢敬,一口一個鹿老先生。

鹿巍覺得就衝這份尊敬,讓他肝腦塗地,他都樂意。

當天夜裏。

元峻的病房臨時加了張看護床。

秦悅寧睡一張,鹿巍睡一張,將元峻的病床夾在中間。

有生之年,元峻頭一次體會到這種殊榮。

父母身份特殊,難得有空閑時間陪他。

爺爺身上都是舊傷,外公外婆身體也不好,都是需要人照顧的年齡,更不可能像鹿巍這樣給他守夜。

元峻躺在病床上,看一眼秦悅寧,再看一眼鹿巍。

這一老一少,讓他突然有了種塵世的幸福感,是帶著煙火氣的親情。

秦悅寧將燈調暗,側臉瞅著睜著雙眼不睡覺的元峻,問道:“想什麽呢?元小峻。”

元峻唇角情不自禁揚起。

打小被家人寄予眾望,灌輸以天下為己任的思想,所有人都把他當成無懈可擊的機器人,力求他行事完美,樣樣出眾,不能犯任何錯誤。

秦悅寧這個比他小七歲的女孩子,卻把他當成小孩。

元峻用口型對她說:“想你。”

秦悅寧同樣用口型對他說:“別皮,我外公在呢。”

元峻無聲道:“秦悅寧,我愛你。”

秦悅寧白了他一眼,用口型回:“肉麻。”

鹿巍閉著眼睛說:“你倆想說什麽就說什麽,我年紀大了耳朵背,什麽都聽不到。晚上睡得死沉死沉的,地震了,我都感覺不到。”

秦悅寧和元峻對視一眼,皆無聲地笑。

像瞞著家長偷偷早戀的少男少女。

睡至半夜,秦悅寧起身去給元峻換尿袋,換完去衛生間。

回來看到鹿巍掀開窗簾一角,正趴在窗戶上,往下看。

秦悅寧悄無聲息走到他身後,也同樣往下看,低聲問:“有異常嗎?外公。”

鹿巍小聲說:“這個點是人最困的時候,也是歹徒最愛動手的時候。我盯一個時辰,你去睡覺,有動靜我喊你。”

“您年紀大了,您去睡吧,我來盯。”

“我才七十多,平時養精蓄銳,注重調養,身體素質比你好。你去睡吧,我白天能去酒店補覺。”

習慣了他的不著調,難得這麽正能量,秦悅寧一時有些不適應,“您老怎麽突然這麽正經了?靈魂被人奪舍了嗎?”

鹿巍沒好氣道:“我本來就很正經,是你們都戴有色眼鏡看我。”

秦悅寧趴到他耳邊小聲說:“元峻家從政,可沒多少油水讓你撈,你別拐著彎問他們家要保護費,丟人。缺錢了,我會給你轉,知道嗎?”

鹿巍覺得被侮辱,“我現在是國師級別的角色,談錢俗氣!”

秦悅寧覺得可以呀。

這老小子思想覺悟突然間就提高了。

背後一定有高人給他洗過腦。

從前那麽貪財的人,竟然不愛錢了,比太陽從西邊出來,還稀奇。

可能是對方暴露了行蹤,也可能察覺到鹿巍在守夜,一夜風平浪靜,無人偷襲。

隔一天。

元堅拎了補品,同保鏢一起,來探望元峻。

明是探望元峻,實則試探匡珂有沒有出賣他?

匡珂被匡正圖帶來醫院的事,早有探子將訊息傳到了他耳中。

將禮品放下,元堅在元峻床邊坐下,小心地觀察著他的臉色,道:“二哥,我在這邊的支援工作結束了,該回去了,臨走前來看看你。腿恢複得怎麽樣了?”

元峻俊挺的臉含著淺淡的笑,“傷筋動骨一百天,沒那麽快好,謝謝關心。”

“那挺耽誤工作的。災情是災也是福,正是立功的好時機,你卻受傷了。”

元峻應一聲,“是很耽誤工作。”

元堅試探地問:“聽說匡珂也在獅市,沒來探望你嗎?”

元峻言簡意賅兩個字,“來了。”

元堅見他麵無波瀾,情緒穩定,心中暗暗鬆了口氣。

看樣子姓匡的嘴挺嚴,沒出賣他。

扯起眼皮,掃一眼立在牆邊虎視眈眈的鹿巍,再瞟一眼同樣虎視眈眈的秦悅寧,元堅覺得這倆人像倆煞神。

非常誤事!

他嘴上卻笑道:“到底是二哥棋高一著,挑女朋友去軍校挑。古代皇帝身邊的禦前帶刀侍衛,多是英烈遺孤,對皇帝忠心耿耿。軍校裏的女孩子也是,多是將士之後,根紅苗正,一腔忠心。選這樣的人為妻安全可靠,比富家千金和女明星靠譜得多,以後我得像二哥多學習。可惜像秦小姐這樣的好女孩,整個軍校就這麽一個。”累極了。秦漠耕掐著手指,算了下日子。如果老太太現在還活著,得八十開外了。隔幾日。島城陸家。陸璣躺在陽台的躺椅上,目光如煙,望著落地窗外的一株名貴茶樹,聽雲恬匯報工作。匯報完,他開口做出指示,指示完,擺擺手讓雲恬走。雲恬卻沒走。她從檔案袋裏掏出一張照片,遞給陸璣,“看看這是什麽?”陸璣接過來,垂眸細看。照片上是一塊水潤剔透的圓形平安扣。玉質晶瑩剔透,柔美細膩,清亮如水,上飄綠瑩瑩的翠,刻回形紋。陸璣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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